“好，那我说正事，没准国公爷听完就不罚我了呢。”高摇光的语气意味深长。
“说！”金赤宏简单地吐出一个字。
“我来和国公爷谈笔生意。”
“什么生意要夜半三更来谈。”
“有些生意不是不能光的嘛，我是无所谓呀，我这不怕给国公爷招麻烦不是。”
小姑娘颇为油滑，有些市井痞气，看不出深浅，金赤宏看她的眼色变得十分幽深。
“我家姐姐，前日是国公爷打伤的？”
“是小儿。”
“国公爷可在场？”
“在场。”
“我家姐姐功夫怎么样？”
“你想问什么？”
“小公爷功法卓绝，不知可试出了我家姐姐的来历？”
小姑娘语气有些小骄傲。
“国公府守卫森严，小公爷亲自出手，虽是伤了我家姐姐，却没有把负伤的她留下，证明她的功夫还算不错。”
“可是今日你的运气就没那么好了。”金赤宏冷森森地说。
“我没想逃，说不准，一会国公爷还会送我出去。”
“是吗？”金赤宏眯起眼睛。
“国公爷不好奇，她一个女孩子家家的，为什么来探铜墙铁壁的国公府呢？”高摇光转过头，用露在外面的眼睛盯着金赤宏，放慢了语速道：“是什么驱使她来的呢？她是在找什么东西？或者，是找什么人吗？”
金赤宏瞳孔微微一缩。
高摇光双手覆在身后，从容地在书房里来回踱了几步，轻轻朝着金赤宏走了两步，停在攻击范围内，语气很轻，“没什么秘密是可以被永远保密的，这个世界上的人没有多少可以视死如归，也没有多少可以视金钱如粪土的。”
这话诛心，金赤宏怎能听不出来。
“既是谈生意，我先说我的，我要高玉衡！”
小姑娘语气虽淡，却是十分肯定，金赤宏笑了，“姑娘就这么笃定高玉衡在我手里？”
“生意嘛，总要互利互惠才公平！”高摇光慢吞吞说道：“那国公爷想要的是什么？是大晟的江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