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热间,燕庐的一只手早已滑向温恕腰际,在下凹的腰线和高耸的臀丘上流连忘返。

    而另一只手,却危险地在温恕喉结上来回轻抚。

    忽地,他手下带了点力地捏住皓白而纤瘦的脖颈。

    被他捏住脖颈的人原本正因方才热吻而喘不过气,此刻更甚。

    这种命悬一线的紧迫感反倒惹得温恕被药物改造过的淫邪身体越发敏感,他身上的汗毛全部竖起,双腿发软,脚尖受不住地颤抖,体内的火熊熊燃起,像是要将他整个人焚烧殆尽。

    手下正在为恶的人却很心善似的,带着一点悲悯,像是询问,又像提醒那个逐步堕落、正被业火焚烧的人:“想好了吗?”

    此刻温恕整个人被撕扯成两半,身体疯狂渴望着被填满,理智在旁观,又仿佛参与了这场放纵。

    于是他扯出一抹笑,无奈地回敬道:“酒是我带来的。”

    这话一出,正在他脖子上用力的手放开了对他的桎梏,如一尾灵活的游鱼,灵巧地切入他衣裳的缝隙中,一路往下,抚摸他的锁骨和胸膛。

    燕庐笑了一声,带了一点宠和溺,温柔道:“怎么什么都料到了?不知你料没料到,我下手可是很凶的。”

    嘴上这么说,手下的动作却不见加重,将他轻轻横抱到自己平时绘丹青的桌上,又学着温恕刚才抵住自己额头的样子,抵住温恕的额头。

    燕庐一边温声说道:“你猜得中我绘丹青,却猜不中我用什么绘。”

    一边干脆利落地将温恕整个人从头到脚剥光,让他赤裸裸地躺在桌面上,像一块上佳的人皮画布。

    温恕肌肤莹白,方才又因喝了酒而泛着粉红,此番赤裸裸不着寸缕,更是被人看得一清二楚。燕庐胯下的巨物因为直面这美景而膨大起来。

    他胯下那物还因方才性命受到威胁而不知羞耻地耸立着,在燕庐为他除衣物时,险些弹到燕庐脸上。

    温恕同样被欲席卷着,迫切地想要在人身下盛开到极致,却带了一点无辜和茫然,可能是因为喝了酒,对此刻处境并不清明,也可能是其实因为再清明不过。

    他让燕庐想起自己养过的漂亮鸟儿,那种无辜,那种茫然,那种纯洁不谙世事。

    燕庐漫不经心地挑了一支最粗大的画笔,像是行刑官挑了最趁手的刑具。

    然后不顾温恕体内的滞涩,毫不留情地将笔尖捅入温恕身下未经扩张的穴中,引起他一声痛呼。

    那些漂亮鸟儿后来都被燕庐逐一折断羽翼杀死了,因为那种纯洁和无辜,正可以激起他心里想要破坏那种掉那份无辜的欲望。

    温恕痛得脚趾蜷缩起,整个人弓成虾子想躲避痛感,却因姿势的蜷缩而使画笔更深更紧地横亘在身体里,身体为自保而不断分泌出更多汁水。

    燕庐随手使了点力,抽出露在他身体外的笔杆,又插入,反反复复,忽快忽慢,忽轻忽重,如果忽略他胯下硬得发痛的巨龙,简直像在玩着一个并不上心的游戏。

    温恕轻而易举被这个游戏主宰,后穴涌现的痛感逐渐被快感取代。

    他身心沉醉在游戏中,随着在后穴进出的笔而律动着,摇摆着,攀附着,迎合着,放松了警惕,像攀上了极乐之巅,又像只是暖洋洋地泡在热水里。

    忽然,画笔入侵的力度和深度猝不及防大幅加剧,像是直捣敌人老巢的亡命匪徒般凶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