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千宁同样也看见了。
不得不夸,秦越不论是画上,还是真人,都是钟神韵秀。
“殿下,这——你瞧瞧,原来秦越是安平侯家的嫡子。”宋俞指着下面两行话。
安平侯爷是她父皇至交,常年深居简出,不问世事。
“难怪这诺达京城里,关于国师身世的说法少之又少。”宋俞恍然大悟。
安平侯爷迁居太行山已久,常年不在京城,膝下也只有一个儿子,自幼便放在国师府里,从不过问。
同为闲散侯爷,他比之义阳侯更没有存在感。
而这些放在赵千宁眼里——
“秦越的身世……倒是够干净的。”
宋俞没听明白,随意应了几声,又拿起地上飘落的三张画卷。
啧啧慨叹道:“见过国师大人后,这些就只能称为……枯枝烂叶。”
不过——
“静北侯府的小儿子……静北侯宠妾灭妻是出了名的,据说这小儿子仗着妾室所生,终日嫖赌吃喝,是被强送进国师府的。”
“哟,这还有个尚书养子,我没记错的话,尚书大人日前才卷入私盐案里,同宫里三皇子关系太拢。”
“哈哈哈哈我才细看,怎么国师座下弟子,都是个混账玩意儿——”
赵千宁听着他讲,无语凝噎。
她也纳闷了,前任大国师挑的都是些什么人。
“殿下,你可想好了要选谁?”宋俞放下画卷,打算看好戏。
“……就这些人。”她实在都不想挑。
都是些什么歪瓜裂枣。
“殿下,如此看来,秦越确实是个好人选。”宋俞谨言道。
赵千宁没有说话,表示默认。
确实,她挑中的也是秦越。
虽说之前,她威胁过秦越,也知道他对她做的事能猜出一二。
但换做有些心思的旁人,才不会张口就跟她说实话。